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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第 92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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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誰啊。。

腦子裏嗡嗡的聲音越來越大,天膳和進來的人再說什麽完全聽不到。

“咳咳。。”下巴被人捏著擡了起來,無法集中註意力,眼前模糊一片。

果然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補充水分。。

嚓。嚓。

胳膊上有颼颼的涼意,是繃帶被拆下來了吧。

“小姐。。葵小姐。”臉被輕輕拍了拍,我恢覆了一點知覺,條件反射地抖了一下,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猛地被牽動,我幾乎是顫抖著喘了口氣。

“狀態真是不佳,這樣也沒什麽意思啊。。”天膳想了想,回頭對著來人說著:“我還是先去弄穢土轉生用的屍體了,你隨意。”

天膳連折磨人的欲望都沒有了,果然是到極限了麽。。

再然後我好像是暈過去了一段時間,醒來的時候也沒好多少,頭似乎疼得更厲害了。

“呃。。”不自覺地呻  吟了出來,啞著嗓子發出的聲音連我自己都吃驚。

“醒了。”是非常熟悉的男聲。

“水。。”我看都不用看,一聽就知道是幹柿鬼鮫。

“什麽。”鬼鮫似乎是沒聽清,耳朵湊了過來。

天膳好像還不在,現在只有他和兜。而藥師兜從一開始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要是現在就用千本把鬼鮫的腦袋打穿的話。。

舌尖已經隱隱觸到了隱藏的千本,可是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做。

“水。”這一次說的更清楚了些。

鬼鮫挺頓片刻,兩只手鞠了一把用水遁制造出的水。

“咕唔。。”沒有多想,我毫無形象地大口喝著。

“。。。”男人的手指似乎是觸電般動了動,水流順著他的指縫流了出去。

“還要。”不滿於他浪費水資源的動作,我皺了皺眉。

補充了一點水分之後我反而覺得更加疲倦了。

我咬咬牙使勁擡著開始打架的眼皮。

還不行。。

“困的話就睡吧。”身形隱在黑暗裏的鬼鮫聲音低沈:“我在這裏,你跑不掉的。”

“。。。”的確是跑不掉吧,上一次這貨可是親手割了我頸動脈。

現在補充體力是正確的做法。。大概。

大部分傷是皮外傷,血也止住了,沒什麽可擔心的,我沒問題的。。

這樣想著,我慢慢閉上沈重的眼睛。

按天膳的要求,地把查克拉輸入少女的體內幫助她恢覆了一點體力之後,鬼鮫只是坐讓人不適的山洞裏,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
八尾的事過一陣子再去也沒什麽關系。反正鼬先生不在,他一個人行動已經很吃虧了。

“嗯。。”細小的呻  吟聲從背後傳來,鬼鮫轉身看了一眼。

“醒了。”輸送的查克拉起作用了。

“。。。”葵察覺到了是他,似乎是說了什麽。

“什麽。”心情有些覆雜,鬼鮫只是走過去湊近。

“水。”

。。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是一副很不客氣的口吻。

鬼鮫嘆氣,雙手結印,把從手心裏湧出的水捧到某人口邊。

沒有絲毫猶豫地低頭大口喝著,就好像饑渴很久的小獸一般。

“唔嗯。。”對水源如此渴求,都沒有註意到舔到他手指的舌頭。

滑膩的觸感讓鬼鮫觸電般縮了縮手,楞了一秒之後,他擡眼看到了少女不滿的眼神。

“還要。”

命令一般的,還帶著些理所當然的口氣,這家夥。。。

把他當成什麽人了。

鬼鮫不爽地皺眉,手上卻繼續結了水遁的印。

這樣就行了,等一切都結束之後。。

就不用這樣難受了。

鬼鮫靜靜地看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少女,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。

假如那個時候自己沒有離開的話。。。

“。。”被突然出現的想法嚇了一挑,鬼鮫自覺無聊地冷哼了一聲。

“。。。”像之前一樣睡過去一直做夢該多好。

面無表情地斜眼看了看摟著我睡的正香的藥師寺天膳,我嫌惡地抻著脖子想要避開他的鼻息。

是在我沒有意識的時候把我放下來了麽,還不如吊著呢。。

“別動。。”沒睡醒一般,天膳像抱人形熱水袋一般把我摟緊了一些,長長的一口吐息呼在我臉上。

疼死了!!

傷口被壓到了,寒毛都豎起來了啊啊!

“。。。”

“您醒太早了。”天膳閉著眼睛,長發絲絲縷縷披散在我胸前:“再睡一會吧,不然之後要吃不消的。”

“不用之後了,”強忍著痛感,我黑著臉翻了個白眼:“我現在就挺吃不消的。”

“就這麽想離開麽。實話說,在下對您。。”天膳少見地沒了邪惡的笑意,眼裏似乎有些濕潤:“是最愛,也是最恨。”

“。。”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幅樣子,我遲疑幾秒緩緩吐出三個字:“神經病。”

“在下的這份仇恨,您會理解的吧。”天膳的俊臉湊近,鼻尖觸碰到了我的額頭,聲音裏有些傷感:“被來自甲賀一族的,名為‘父親’的男人生生從母親的屍體裏剖出的孩子,內心是何等的空虛。”

他的身世原來是這樣的,我從來都不知道。。

“天膳,你。。”面對他突然的坦然,我有一絲同情地轉過臉,近距離看到了他漆黑的瞳孔。

“。。。”看到他表情的一瞬間,我就和吃了屎一樣別開了眼睛。

“果然您對這樣的故事完全沒有抵抗力。”嗤笑地說著,天膳擡手撫摸著我腹部的傷口:“真是微弱的意志力,所以說在下才說再睡一會嘛。。會吃不消的。”

“就好像你真的關心我吃不吃得消一樣。”痛感隨著傷口的牽動一陣陣地傳遍全身,我咬牙切齒地一把攥住天膳的胳膊: “別動了疼死了!”

這個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嘛!

“唔呃。。”脖子被一把掐住被迫站起來,下一秒後腦和背部就狠狠地磕在了堅硬的巖壁上。天膳動作熟練地撩起我衣服的下擺。

“天膳先生。”隱在黑暗裏許久沒有出聲的鬼鮫突然開口:“您沒有必要這樣做。何況像她這樣身材幹癟的女人又有什麽好。”

“居然說身材幹癟呢。”天膳有些好笑地看著黑暗裏男人野獸般發光的眼睛:“在下當然先要征求女方的同意了,你說是不是啊鬼鮫桑。”

“如何。”天膳轉過頭來,鼻尖碰著我的,聲音魅惑:“葵小姐。”

藥師兜那邊。。似乎還是完全沒有反應。感受到了鬼鮫身上突然的殺氣,我垂下眼睛。是他的話,一定。。。

“。。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擡眼直視著天膳的眼睛:“好啊。”

“明智的選擇。”天膳輕笑一聲,一手抓住我的兩只手腕,另一只手攬住我的腰,嘴唇直接覆了上來。

嘴裏的千本位置很隱秘,光是這樣應該不會察覺到。

有些緊張地顫了顫,忍著對面前男人微涼的雙唇的惡心感,我的目光越過面前男人的肩膀確認著鬼鮫的位置。

“接吻的時候,是不可以睜著眼睛的哦,不然。。”一只大手覆蓋在我眼睛上:“不就沒感覺了麽。”

“!”惡心 。。太惡心了!

“咕嗚唔!”被對方突然探入口中的舌頭嚇得寒毛都豎了起來,下意識想要掙紮,手腕卻被握得緊緊地。

還。。還不行。。

氧氣被人盡情地攫取,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,我只是盡力平穩著呼吸。

“。。在下沒有被人觀看的興趣,鬼鮫桑。”天膳停下,看著嘴角掛著一絲津液微微喘著氣的我,有些不滿地偏頭看看身後:“還是說,想要換成你來。”

“不是。。”半天憋出兩個字,鬼鮫慢慢起身。

“這樣在下會分心的。分心就會沒有興致,沒有興致就。。”天膳頓了頓,低頭狠狠咬在我的下唇上。

“呃!”血順著下唇的傷口流到了下巴上,突然的痛感讓我腦子翁地一聲,只是任憑對方加深著血腥的吻。

“如你所願,天膳。”鬼鮫沒有情緒地說著,迅速提起刀離開了。

“故意把這幅樣子讓他看到。。”滿意地看著多了一圈血印的我的下唇,天膳擦擦我下巴的血跡:“真是個壞孩子。”

“。。哼。”整個人放松了,我軟軟地靠在巖壁上,嘲笑般擡頭看著他:“隨便你怎麽說。”

“。。”天膳一時語塞,反應過來的他下意識後退了兩步想要躲開。

“太慢了。”我揚起嘴角。

叮!

染血的千本飛出了老遠,淺淺地釘在了對面的巖石上。

“小姐。。”天膳擡手摸了摸後腦上流血的洞,一臉驚愕地慢慢倒在我腳邊,掙紮了幾下不動了。

果然還是鬼鮫不在的時候動手比較好,比起兜,他還是更加難搞一點。。

“咳。。”地上趴著的天膳還沒死透,他掙紮著動了動,喉嚨裏發出奇怪的聲音。

“。。叫什麽叫,反正你過一會都會覆活的嘛。”無語地低頭看著他,我不客氣地吐出兩個字:“活該。”

蓋著兜帽背對著我坐著的藥師兜還是沒有什麽表示,只是他背後纏著紅豆的那條白蛇嘶嘶朝我吐著信子。

遲疑幾秒,我護著傷口慢慢走到他身邊試探地開口:“學長。。”

“成長了呢。”兜指尖凝聚一股查克拉,在他面前的棋盤上放下一顆棋子,慢條斯理地吐出幾個字:“外面白絕出沒,死掉的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。”

“多謝學長。”

“之前你的眼睛我研究了很久,不過果然還是用不上。。”兜頓了頓,露出的一截手臂上爬滿了白蛇的鱗片:“不想知道放你走的理由麽。”

“不需要。”我擡手指了指紅豆:“能把隊長還給我麽。”

“獨自一人要如何戰鬥呢。。”兜沒有接話,纏著紅豆的蛇又變緊了一圈:“我很期待,會死呢,還是不會死。。”

“呃。。。”沒有理會他說什麽,感到腹部傳來隱隱的鈍痛,我雙臂護在傷口處長長地吸了一口氣。

沒有足夠的查克拉的話,可能真的會死。

總之藥師兜沒有阻攔簡直是奇跡,只是可憐了紅豆,都怪我不夠厲害嘶身上傷口好痛。。

突然想到了什麽,我從懷裏掏出鈴鐺,把紅繩系在了鬢邊的一縷頭發上。看看河水裏自己的倒影,我拿出沾滿泥土的卷軸。

現在恢覆的查克拉應該夠用。。

“忍法,”手指沾了唇邊的幾滴血,結印後我單手探進水裏:“通靈之術。”

之前在水之國時就簽下的契約,拜托了派上用場吧。

“。。看上去不怎麽聰明的樣子啊。”看著水裏的鯊魚,我遲疑地拿出卷軸:“你知不知道木葉村在哪。。”

某鯊魚表示懶得聽,一口把我手裏的卷軸吞了然後游走了。

“。。。”怎麽看怎麽不靠譜!

簌簌

“!”我迅速轉身,一只白絕表情兇狠地朝這邊沖了過來。

下意識地擡手要觸碰鬢邊的鈴鐺。

“。。。”不行,白絕的速度太快了。。

剛想起身後退,全身傷口的疼痛讓我一下子跌回了原處,上半身不受控制地摔在了河水裏。

眼看著白絕幻化出的刀刃就要觸到我的脖子,我都想要躺平直接去見上帝的時候,下一秒白絕被大刀橫掃到了一邊。

鬼鮫不客氣地給白絕補了一刀,表情陰郁地大步走過來。

呆呆地看著越來越近的魁梧男人,我保持著胳膊肘撐在河裏的動作沒有動。

完了,又碰上了麻煩的家夥。。。

我扯了扯嘴角,果斷轉身就跑。

一只手從背後捉住我的腳腕把我仰面翻了過來,然後他兩手把我按進了水裏。

不要這樣啊! 水遁忍者被淹死什麽的太過分了!

嘩啦!

“咳咳!好難受。。”被鬼鮫托著後頸脫離了水面,上半身懸空著,我難受地咳了幾聲。

情報那邊沒有問題的話。。

“回去吧。”鬼鮫一手攬住我的腰把我撈出來陰沈地說著。

。。可惡。

“求你了,我。。不能再回那裏去。”孤註一擲般一把抱住了鬼鮫的腰,我眼裏擠出幾滴淚:“這一次殺掉天膳的時候他看上去很生氣。。回去的話他會如何對我,你是知道的吧。”

被我從來都沒有過的親密舉動驚了一下,鬼鮫的身子動了動:“你的意思是,他沒有。。”

“不管是不是叛忍,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,所以。。”趁他分神的當暗暗地在指尖凝聚著查克拉,我收緊了環著他腰的胳膊。

抱歉,第一次對你說謊了。

叮鈴。

一陣鈴聲響過,男人的身體僵在了原地。迅速吸取了鬼鮫一些查克拉之後我放開他的腰,把頭發上的鈴鐺取下收回懷裏。

這一招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。。卡卡西,你的鈴鐺真是派上用場了。

“這是,”鬼鮫咬牙切齒:“音忍村的幻術。。”

“你太大意了。”我皺眉甩甩頭發上的水:“下一次不會讓你這麽容易就找到我的。”

明明知道是裝的但是每次都會落入陷阱,可惡的女人。。

鬼鮫調整著查克拉試圖解開幻術,奈何聲音系的幻術和視覺幻術不一樣,和鼬搭檔多年他還是無法解決除視覺系幻術以外的東西。

在看到葵臉上惹人憐惜的眼淚的時候,他就知道她又在裝。然而眼神停頓在她下唇上被那個男人咬出的齒痕,他一下子就無法思考了。而在得知天膳沒有做那件事,他心裏似乎還有一絲歡愉。

所以才會被她一番所謂站在自己這邊的言論所分神,然後屈辱地中了不入流的幻術。

。。無所謂了。畢竟實現月之眼計劃優先,現在這樣讓人厭棄的世界。。想到天膳強行深吻女孩的情景和她第一次對自己說的謊言,鬼鮫眉頭一跳。

這樣的世界,根本不是他想要的。

木葉村:

一個木葉忍者百無聊賴地在本子上紀錄著:“現在是備戰期,為什麽我們

還要做這些事。。”

“沒有辦法啊,為了戰爭的利益最大化,登記通靈獸也是很重要的。”另一名忍者起身:“那麽,現在是森林的這一邊。。唔啊!”

“鯊魚。。木葉村好像沒有這樣的通靈獸吧。”忍者把本子收起來,擡手接住鯊魚口裏掉出來的卷軸:“。。這是!”

“紅豆的搜查部隊的情報。”有些茫然地盯著沒入水中的鯊魚,另一個忍者撓了撓頭:“不是任務徹底結束的時候才會送情報回來的麽,奇怪。。”

“紅豆小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音訊了,恐怕。。”手邊的卷軸還有些潮濕,綱手垂下眼睛:“卷軸上的坐標,和之前定下的哪一個部隊比較近。”

“那個。。”辦公桌前的忍者手忙腳亂地翻看著手裏的表格:“最近的應該是卡卡西桑的第七部 隊。”

“要先和鹿久提前說一下改變作戰計劃了麽。。”綱手思考片刻:“也通知卡卡西。”

忍者:“是。。是!”

“你說這是,紅豆小隊的情報。。”忙於處理戰前準備的卡卡西難得地停了下來,仔細看著卷軸的內容。

字跡潦草,很符合葵寫字不認真的作風。

卷軸泡過水,第一頁上還沾了血跡。

“卡卡西桑。。”

真的和綱手大人所認為的一樣,先頭的搜查部隊。。

“卡卡西桑,這個我還要去給鹿久桑那邊。”

“。。抱歉我分心了。”把卷軸遞給來人,卡卡西疲倦地揉了揉眼窩:“大概情況我知道了,辛苦了。”

“卡卡西桑,最近你都沒有休息,一直在忙著忍者聯軍的事。”通信的忍者有些擔憂:“精神狀態很不好的樣子,休息一下吧。”

“是。。謝謝。”銀發男人慢慢閉上眼睛,整個人倚在了椅子背上。

不行。。不能想其他,首先是聯軍的事,第七部 隊的忍者還沒有全部定下,得讓鹿久滿意才行。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戰力不夠沒法打仗,女主怕不是要完。。加個buff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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